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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那些当兵时的灵异事件!

admin 护肤测评 2023-01-07 09:57:07 876 0

第一个故事:巡山阴兵

老爷子是60年代的兵,最普通的步兵,驻扎在浙江的大山里。天天的任务就是和战友上山站岗放哨。

有一回是晚上站夜岗,天已经黑透了,他和战友走在上山的小道儿上,看见远远有一排光亮,像是有人在行军。这是哪儿来的部队啊?大晚上在深山里行军?上级咋没告诉我们呢?

于是老爷子和那个战友赶紧抄小路追上去。等追到眼前一看,老爷子和战友都傻了,这哪儿是自己人啊!一帮国民党军队,排着队,有的还拿着手电!所有的人都默默无声,走进了甚至军官帽徽上的青天白日都能看清楚。

很明显,这帮“国军”肯定也看见老爷子他们了,可是没人说话,依然默默的就从山路上走着。当时老爷子和他战友都吓傻了,一言不发,反应过来哭着就回驻地报告了!

这事儿报告给了排长,你想排长能信吗?挨了好一顿臭骂,说你们这两个孬兵,指不定看见什么了就吓成这样,真给部队丢脸。于是排长阁下第二天晚上亲自带着这哥俩一起上山站岗。

结果排长也是哭着回来的,直接把这事儿告诉了营长,营长算是大官儿了,还打过抗美援朝。听手下排长都说有鬼,就真动了一个连的战士上山去搜。

要知道已经进入六十年代了,不可能还有成建制的国民党军队敢明目张胆的山里行军啊,结果搜了一个月啥也没搜出来,最后不了了之了。但是后来偶尔还是能看到国军在山里行军,不是天天有,但一出来就是三四天。ZB-26轻机枪(捷克式),被日军列为中国军队三大杀器之一。

给我将这个故事的老爷子如今已经退休了,就是个普通老头,平常也不是爱编故事的人。机缘巧合听他说的,至于真假就说不清了。

第二个故事:红米饭

这个故事是个老鬼子讲的死者给生者的红米饭。

讲这个故事的家伙是个老鬼子,姓原丰,年轻的时候在菲律宾打过仗,45年战败前晋升到大尉军衔。故事发生在菲律宾吕宋岛北部的深山老林里。

8月初,日本战败前夕,一直在头顶盘旋的美国飞机不见了,有传言说,日本战败了,但也有人说,自己人的增援立刻就到。

原丰大尉就是一支残兵的主心骨,十来个日本兵就像游魂一样行进在茂密的热带雨林里,没有一个不带伤的,步枪、弹药早已变成了累赘,能扔掉的都扔掉,身上只剩下一个用来烧水的饭盒和一颗最后关头的手榴弹,这就是1945年日军战败前真实的写照。

突然有一天士兵告诉原丰,说在前面发现了稻米,那士兵眼里闪着诡秘的光芒。这是一群死尸,有军官的也有士兵的,死了大概一周左右,尸体已经开始严重腐烂。其中一具上等兵的尸体,他的背包挎在右边,头枕着自己的军靴,那宝贵的稻米就是从军靴里发现的。上等兵的脸已经烂掉了,蛆虫从他嘴里、鼻子里滚落到地上。

原丰大尉双手合十向死去的战友致礼,然后飞快的把他的“枕头”抽了出来,他的脖子喀嚓一向,脸扭出了一个活人肯定做不出来的姿势。

在他靴子里是些淡褐色的稻米。因为一直浸在水里,这些稻米泡得变了样。各处从死人身上扒来的橡胶鞋底,含煤很多,很好烧,刚好运来煮饭,煮出来的米饭都是红颜色的。腐烂尸体的尸液随着雨水灌进了士兵的靴子,才把米给染成这样。

但对原丰来说,这是长时间断粮之后第一次吃上米饭,一边吃一边掉眼泪。

凭着这点稻米,原丰坚持到了海边,被当地人抓住交给了美军。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老头儿回忆说那时候经常能看到双手合十做讨饭状饿死在路边的日本兵。

说这个故事的人姓方,老方当年还是小方,穿四个兜干部服的上尉连长。过去当过基建工程兵(这个兵种现在已经被取消了)。

因为当年中苏交恶特殊国际背景的影响,他当年服役的部队被派到贵州大山里专门为修建国防工程选址,后来很多城市如六盘水、攀枝花都是当年应国防需要而建起的城市。

有一年老方率部进乌蒙山修永备工事,行军十多天后,在深山中发现了一座国民党留下的水泥碉堡,人迹罕至的西南深山中怎么会有这么“高档”的建筑(水泥盖的)?

老方进去后看到那一幕让他终生难忘,墙上黑漆漆的七八具扭曲的人形影子,据说手底下有的新兵看一眼就给吓哭了。很明显,这是有人被钉在墙上活生生被烧死后留下来的。

最奇怪的还有地下室,单向门二十几个大小伙子合力打不开。后来上级派了增员,用机器也打不开,于是上级决定土工作业把地下室挖出来,没想到挖到一半居然开始有电流,电流强度居然连穿上避电服的工兵都能感觉到,再挖下去搞不好会电死人,最后只好作罢。后来有好事的战士用绳子甩了大公鸡从排气孔送进去,等鸡拉上都傻眼了,大公鸡已经被烧成了焦炭。

后来,这个工程被其他部队接管了,他们奉命撤出深山。

老方一辈子也忘不了水泥墙上那些扭曲焦糊的影子还有地下室神秘的电流,就算地下有台发电机,也不可能发几十年电。这座深山碉堡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地下室里究竟埋藏了什么?为什么要把碉堡盖毫无战略意义在深山里,到底是为了守御什么?谁也没有告诉他。

第三个故事:押运

讲这个故事的人是名武警,现在已经是支队长了。严打那年,当时还是小李的李支队长跟车押运一批重犯从河北去内蒙古劳改。一辆武装卡车,上面一个司机两个警察两个战士,四个犯人,都是重犯。

当时号里有个规矩,比如说,管教点名:“张三!”张三就要喊着回答:“报告!张三,到!”

长途跋涉李队坐着坐着车也困了。忽然一个急刹车,只听到一个犯人一声大喊“报告!张三,到!(那犯人的名字我就不提了)”,带着重镣的那个犯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跳下卡车,紧接着就要往桥底下跳。

那几个武警都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幕吓坏了,犯人咋想不开要跳桥了呢?这要是死在自己押运途中可担待不起,最起码得脱警服了。赶紧跳下车追这哥们,那哥们一条腿都买过迈过桥栏杆了,被四个武警连拉带拽给拉了回来,二话不说给铐在了卡车斗子里。自不必说,那哥们挨了一顿胖揍。

李队完事儿有惊无险下车抽根儿烟,往桥下一看差点没吓晕过去,昏昏暗暗的桥底下数不清的人穿流不息(桥下是没水的河床子,不是人走的路)。

车总算平安的到了西蒙戈壁的看守所,后来李队就问那个要跳桥的犯人,有啥事儿想不开,都判了无期了还寻死?那哥们回答很干脆,开到桥上的时候听见有人叫他,他就习惯性的报名,然后身不由己的就想往下跳,那个喊他的人就在桥下。

再后来,李队从地方看守所同志那里听说,这个要跳桥的哥们犯的往海外倒卖国宝文物的重罪,不少祖宗的好玩意儿都被他倒腾到了国外,够枪毙十回的,这哥们背后花了钱运动才保下条命。

李队跟我讲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念叨着:不能用祖宗的东西发财,这是嫌这小子判轻了,老天要收他。

故事还是发生在李队身上,有一年李队去河南新郑出差,一路平安无事。回来没几天刚好赶上和朋友吃饭,饭桌上有个懂“看事儿”的朋友告诉他,你从新郑带回来个小孩儿,不好惹啊~

李队经过上次狐狸山大桥事件后就信了举头三尺有神明,赶紧问这高人怎么解?那会"看事儿"的朋友告诉他也没啥大事儿,你是公门中人,只要行得正,背回来的这“小朋友”也不会害人,过几天他就自己走啦,说不定还能保保你呢……但是你这几天千万别办对不起良心的事儿,这“小朋友”不是善茬,能保你也能毁你,我更惹不起……

这事儿后来就慢慢淡了,但是怪事儿也慢慢来了。

有回李队一人开车去山西,连夜上路,晚上走在山道上连一辆车都没有。李队开着汽车大灯一道道山梁子翻啊,突然看见,对面林子里有三个两米多高的人,穿着白袍子,呈45度角“站”在地上!大风吹刮过来,一飘一晃的!活人哪儿能站成那角度的?李队默念着阿弥托佛硬着头皮开过去了。

后来回了北京,李队就把这事儿跟那高人朋友说了,那会看事儿的朋友也吓得够呛,他说那是厉鬼快修成魔了,在路边等害人呢!您还一口气遇见仨!缘分呐~等它们彻底爬在地上连鬼都害...

李队听得也是一身冷汗,就问那朋友,我一人开车,那它们怎么没害我啊?

那朋友的话更令李队毛骨悚然:“它们三个都怕你背后那个小朋友……”

第四个故事:鬼炮

旧中国海军非常弱小,抗日战争爆发初期基本就全军陨殁了。但国破家亡之际旧中国海军却干了一件极奇悲壮的事情,仅有的几艘主力战舰“自沉江心,以塞航道”阻止日军大吨位舰船溯江而上从水路威胁中华腹地。

孙老当年就是一条主力舰上的上尉军官,军舰自沉后水手们带着军舰上拆下来的大炮奉命投入了江阴保卫战,每当陆军弟兄们喊“瞧呐,我们也有炮兵来了”的时候,那心酸的滋味儿老爷子今天依然记忆犹新。

有次孙长官和同舰的一个姓张的枪炮长(当然,他当时也是“步兵”了)一起带着几十号弟兄下江布雷,哥俩的队伍被一群鬼子咬住了,张长官和几个弟兄当场就被鬼子乱枪打死。鬼子火力很猛,还叫来架炮的汽艇,把孙长官和剩余的弟兄压在一处江滩的洼地上,眼瞅等鬼子增援来了孙长官也就为国尽忠了。

大概是下午,孙长官突然听见隆隆的炮声,江阴要塞开炮正在轰击这帮围困自己的王八蛋!听炮声是自己拆下来的舰炮!这下有救了,孙长官带着剩余的弟兄们二话不说开始突围!炮火很猛也很准,几乎是孙长官看到哪儿炮弹就打到哪儿。老孙自己也奇怪舰炮怎么打的这么准,要塞里没有我们的职业炮兵呐。

九死一生回到要塞,一顿千恩万谢之后,就问守炮台的弟兄,是谁回来报的信儿,打的这么准?守炮台的兵告诉孙长官,“中午张长官带着几个人回来过一趟,说你们被围了,要求炮火支援,不等上级请示就发炮了……张长官亲自操的炮”。

后来,去弹药库一查真少了不少炮弹。

战争过去了几十年,孙长官现在已经垂垂老矣,但想起这事儿总是会流泪,“兄弟,这是死后又回来救我们了……只要我还走得动,每年都来江阴要塞看你……”

第五个故事:吃过死人饭

故事还是“吃过死人饭”的老鬼子原丰讲的。

1945年初,原丰率领手下仅存的十多名日军向吕宋岛深山进发,准备进入那里的地下永备工事与自己的联队汇合。

随着战势的吃紧(对于鬼子而言),口粮也越来越紧张,经常几天找不到吃的东西。丛林里的野菜如果不用盐煮,就算饿死也吃不下去。原丰扔掉了自己的指挥刀、背包、甚至步枪……

就这样,把裤子拴在腰带上一步步晃进了深山中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在地图上有标示,是日本移民组成的“开拓村”。

不知什么原因,等原丰一伙走进村庄才发现已是空无一人。然而,地里的红薯却是长势喜人,不等中队长原丰阁下发令,众鬼子已是纷纷上阵,争先恐后去挖。手指粗细的红薯蒸熟了又软又甜,大伙吃到两眼发直为止仍是意犹未尽……

就在连吃带拿的时候,一个身穿和服的老太太走不知从哪儿走进他们做饭的草棚。只见那老太太身形佝偻,穿的却很整洁,虽然面黄肌瘦,但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士兵先生,能把您手里的红薯给我吗?

我拿这个跟您换,只要一块红薯就好”说着把金表递到原丰面前。

原丰这伙鬼子多精啊,二话不说赶紧把手里剩下的半截红薯塞到嘴里,向老太太摆摆手,把她赶走了。那个年月饿死的人太多了,谁知道能活到什么时候?手表再贵重在丛林里也没用,不如关键时刻一口吃的能救人一命啊!

两个多月后,找到部队的原丰再次从山里撤退,途经这个村庄晚上扎营休息,原丰在帐篷外遇到一个老太太,她身形佝偻面黄肌瘦,穿的却依然整洁,“士兵先生,能把您手里的红薯给我吗?我拿这个跟您换,只要一块红薯就好”,原丰只感觉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都想起来了!

这不是前几个月见过的那个老太太嘛!她还在荒村里拿着金表换吃的!她究竟是什么东西!要知道这村子早就没人了!

这事情直到终战(日本投降)原丰也没敢跟长官说过,他相信,如果深山里那个村子还在,那个老太太今天还在那里等着拿金表换吃的……

第六个故事:长官

讲这个故事的老人姓高,45年从军校毕业,参加过芷江战役,曾经当过国军的上尉副营长。关于他的诡异经历我还会在下面讲。

年轻的军校毕业生(学员兵)并不是一下连队就当军官,而是要在一线连队里当几个月战士,经历战火的洗礼后,才能正式提拔成军官。

老高的团被鬼子合围打散了,被迫撤到到后方的一个大镇甸上集结,几天来慢慢收拢了不少残兵。当时老高还是新兵,就跟刚毕业的学生一样,人家让干啥就干啥。

有一天野战医院的大夫让老高去打水,老高人生地不熟的哪知道附近哪儿有河啊,这时一个不认识的军官开车过来跟老高说:“来,坐我车去打水,我带你去。”老高心里还挺热乎,这回遇到位好心的长官,于是就爬上了军官的卡车。

车刚开出镇甸就遇上了团长(团长老高还是认识的)巡防回来,就听见团长指着驾驶室大叫:“姓刘的!你不是给打死了么!怎么回来了!你尸首老子都看见了!”

听见大喊团长大喊,作为军人老高本能的掏出枪跳下车,跑到前面来一看!就这么会儿功夫,驾驶室里已是空无一人!那个姓刘的长官居然不见了,只见往日血里捞骨头都不眨眼的团长也是浑身发麻。

后来听团长说,这个姓刘的少校是军工兵营的,两天前被鬼子打死了,尸首还是团长派人从阵地上抢回来的。昨天死的人今天怎么又活在城里了呢?

这段记忆就像高老爷子年轻时那些戎马岁月一样被保存了下来,他记得那天晚上团长跟他说:“你小子命真够硬的,门口遇上了我,你要是真跟他走了,会带你去哪儿呢?”

第七个故事:云

老袁87年退伍的,年轻时候在新疆乌什当兵,常年驻扎在天山南麓的某气象站。

由于国防需要,老袁当兵的气象站建在连当地牧民都很少进来的深山河滩上,平常唯一的任务就是记录各种各样的气象数据。就这样,一茬一茬的老兵在深山里付出了自己的青春。

快三十年过去了,老袁讲起这个故事时,表情依然那么不可思议。事情发生前后不到1个小时,老袁(当时已经是班长了)和两个战友在河滩上放观测气球,这玩意就是在一个气球上挂着各种仪表升到高空记录数据。

三人熟练的放飞了气球,当气球升到高空的时候,突然天气就变了,大片大片的乌云笼罩了天空,隐隐看见乌云里发出白光。

按说乌什这鬼地方不经常下雨的,三人也有点毛了,赶紧把气球拉回来。

等气球拉回哥仨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时老袁检查数据仪表发现,时间表上的时间是1977年!当时老袁以为是机械计时的仪表坏了,跟那俩战士说:“再放一个上去,气象数据不能瞎写”。

等第二个气球拉回来,计时器上面赫然显示着1952年......

这次老袁真含糊了,现在不是1987年么,老袁硬着头皮换上了新的计时器又放了一次球,这次放上去不到五分钟就拉回来了,一看表1940年......

三人全懵了,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军表,还是1987年,天上的时间和地上的时间不一样,表居然在倒着转!

老袁讲当时感觉世界寂静极了,头顶只有乌云,听不到风声雨声,甚至都忘了那两个战友说了什么,只记得当时当兵的血性劲儿上来,反复检查后第四次换了计时器放飞了气球,拉回来一看:1920....

第八个故事:预兆

不知道你信预兆么?我讲个跟预兆有关的故事吧。

老兵转了士官,给连长当了文书。人一旦有了点儿权力,立刻就会有溜须拍马的人来巴结。老兵成天跟在连长后头狐假虎威,慢慢的也就有了派头。

一天老兵正在办公室里闲着,就见门厅里进来个披麻戴孝的人,一看那做派就是地方上的老百姓。老百姓怎么进的军营啊?一身披麻戴孝就没人拦着他?

老兵赶紧上去“你什么人啊?怎么进来的!”

“哎?我还以为是个庙呢,怎么不是啊!我就从大门走进来的啊。”

老兵没好脸:”这是军营!你能看成庙?没人拦你!“

老兵赶紧叫来门口的卫兵核实情况,老百姓怎么可以随便私闯军营啊。等卫兵进来一说,我们门口一个警卫班的战士都在啊,没看见有人进来啊!卫兵看着这个披麻戴孝的家伙也摸不着头脑,你是怎么进来的?

算了,既然没出大事,老兵训了卫兵一顿,把那老百姓也给轰走了。

不久,也就不到半个小时吧,老兵接到个电话,连长回家探亲出了意外,死了。

再找那个老百姓,人早已不见了......

第九个故事:过阴兵

苏师傅70年代参的军,故事发生在一次武装拉练的途中。老苏至今给我讲起这个故事还是滔滔不绝,也是因为这个故事,老苏颠覆了唯物观。

老苏步兵出身,武装越野拉练自然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一次拉练能持续好几天。有次老苏的部队拉练在外,天色也已近黄昏,连长就下令今天提前休息了。一个连近百号人就躲进了公路边一座二层小楼里避雨。这小楼好像是个学校,后面还有操场,离有镇甸的地方也不远。

累了一天,到晚上大家很早就睡了,大概睡到晚上一两点左右(当兵的没表,老苏意识里最后一次听见换岗的动静是12点),老苏被一阵整齐的步伐声吵醒,那声音很整齐,但听上去至少有上百人。

这么晚了还有部队在拉练,那我们连不是落后了?老苏就一直听着,大概过了三五分钟脚步声还没听,而且也没有远去的意思,于是老苏就想起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部队,这么大规模。结果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动不了,他看着旁边睡觉的战友,发现战友也醒了,但貌似跟他一样,也动不了,只是在用惊恐的眼神瞪着自己。

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有很多人已经进了学校小楼,正在往二层爬,老苏真的慌了,楼梯和楼道里还睡着自己的战友呢!老苏只见房间窗外一列列整齐的人影走过,背着枪,看影子和整齐程度,一看就是当兵的。就这样一列列影子足足过了十来分钟,外面也暗了下来,终于远去了。

这事儿把老苏吓得够呛,等迷迷糊糊熬到天亮。老苏赶紧出去看,发现整个连队安然无恙,昨晚睡在楼道和楼梯里的战友都没事儿,正排队打早点呢。这下老苏慌了,昨晚遇见的是什么东西?赶紧就和昨晚同铺那战友一起报告了连长,结果可想而知,被连长臭骂了一顿,说自己宣扬封建迷信。老苏是个爱较真的人,后来还一个劲儿的向上级反映,结果最后连预备XX的资格也给取消了。

现在的老苏过的很好,老爷子已享天伦之乐,走在北京的胡同里只是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儿,很多很多年后,老战友聚会,当年的连长告诉他:“你当年吵吵的那东西,那天晚上我全他娘看见了,你小子当年没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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