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中国最年轻的文科教授,因一本名为《文化苦旅》的书火爆文坛。
可为何在十几年前他的文字备受争议,如今却成了文学界的精神领袖?
他抛弃发妻另娶小16岁娇妻,究竟是寻求真爱还是喜新厌旧?
在受到无数网友嘲讽谩骂的时候,他的八个字竟然展现了他与众不同的格局,
这八个字究竟是他故作镇定还是心有所悟?
许多人都说文人相轻,武人重义,说古有陈世美抛弃糟糠之妻,而忠义每多屠狗辈,
然而这种偏见毕竟是不全面的,至少四大才子潘安待杨氏一心一意,
而西门庆则花天酒地将自己消耗至死。
可如今,文人的涵盖面可太广泛了,
讲相声的,写书的,演戏的哪一个不是才高八斗,
可娱乐圈中少有模范夫妻,
多是抛妻弃子的事迹让网友们将戏子无义这个词也带到了各种八卦评论中。
然而在如今网络发达的时代,只有红人才能享有被人八卦的权利,
所谓人红是非多嘛,可要说红谁能有娱乐圈明星红?
可偏偏有一位真正的文人也因为这些私生活成了人们争议的焦点,
他就是余秋雨,可见他的红不亚于一些当红明星。
他的《文化苦旅》等书风靡了全球华文读书界,
他本人也成了文学界的精神领袖之一,无数人冒充他的名字写诗,写散文,
当然也有许多业内大佬批判他,韩寒就曾说过:“余秋雨这个人怎么油头粉面。”
易中天也表示余秋雨的文化大散文缺少气度和见识,而作家王朔的话最为尖锐,
他说:“余秋雨在文学界不入流,连小说都没写过就不配称作家。”
可是,树大招风,存在感强的地方就一定会惹出争议,
其实对于作品的争议属于良性争议,毕竟都说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那自然也就有一千个《文化苦旅》。
或许是因为有更多的人没有读过他的散文,
或者只是在小学课本上读到过那几篇早已被忘却,
如今更多的八卦则是来源于那些过去的情史,
而余秋雨的情史正是被一些人和当代“陈世美”画上了等号。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接着看下去,你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说起余秋雨最大的标签就是他的文字,以及文字中所透露出的情感,
而他的文字并非绝学,而是在母亲的引导下一步步走上了这条路。
1946年,浙江省余姚县唯一一户有文化的人家生下了一个男孩,
由于那天八月正值入秋,天有下起了小雨,
于是有些文化的母亲便给他起了个富有诗意的名字,余秋雨。
余秋雨的母亲作为那一片唯一有文化的人,担任了帮全县的人写信的重任,
而小小的余秋雨儿时最多的回忆,便是坐在母亲身边看着她握着笔,
将不同的人的一句句思念写在纸上,再寄给不同的地方。
母亲的一笔一划,一词一句,成了余秋雨最早的文化启蒙,
母亲一边写,他一边读,久而久之他也成了全县第二个有文化的人。
母亲发现他识字很快,为了锻炼他有时也会将一些信件交给他来写。
渐渐地,母亲成了甩手掌柜,而他,成了每天写信的人。
在后来面对访谈时说起自己的文字,
余秋雨说:“我写的不是小说,而是一份诉说,就和我小时候帮全县的人写信一样,每一句都是他们想要对亲人说的话,而我的文字也是如此,那是我想对所有的读者说的话。”
能够有如此经历的人学习上自然不会差,
在经历了上海新会中学、晋元中学、培进中学后,他考入了上海戏剧学院的文学系,
随后便参加了上山下乡,成了一位知青。
那段时间,中国正经历着一次文化潮流,
而他则用一本《世界戏剧学》,为守住文化多样性奉献出了中坚力量。
因为这些年的坚持,在1985年2月,他在多位大学前辈的联名推介下,
直接跳过副教授职位,任职了文科正教授,也是当时全国最年轻的教授。
而第二年更是担任了上海戏剧学院的副院长和院长,又成了当时最年轻的院长。
此时的他正是事业蓬勃的时期,而爱情也在这个时候悄然来临。
在他还没成为教授时,负责上海戏剧学院的招生,而李红正是考场内的一员。
李红比余秋雨小五岁,正是青春蓬勃的年纪,
在上海街上闲逛的她偶然间看见了上戏的招生简介,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排起了长队。
李红的表演很有灵气,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和柔软的身形,无不散发着年轻女孩的魅力,
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入选,但余秋雨却被这个活泼的女孩吸引了目光,
他不想放弃这个好苗子。
在出考场时他叫住了李红,给了她一个舞台表演的机会,
而正是这个机会,让两人的关系开始越来越近。
一开始两人并没有碰撞出爱情的火花,
余秋雨只是出于好心常常找她聊天谈心,但都说聊天是最浪漫的情话,
余秋雨也在这一次次的交谈中察觉到自己对李红的感觉变化。
在接受自己爱上李红的同时,余秋雨毫不犹豫地开始追求对方,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时,一个现实的问题横在了两人中间。
李红家里是上海本地的,而这时的余秋雨还是个外地来的乡下人,
在李红父母这一关他们就过不去。
可爱情来了谁也挡不住,李红才不管这么多,顶着父母的压力和余秋雨领了证。
结婚后的几年是李红最幸福的日子,丈夫有才学有涵养,李红也出落的可爱大方,
两人走在外面谁都会说一句:“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而两人看向彼此的眼神也是充满爱意,
不久后两人便生下一个女儿,从二人世界变为了三口之家。
然而,随着余秋雨之后的事业步步高升,从教授升到了院长,
李红的事业却开始走向下坡路。
在新文化的背景下,那时的许多女性都标榜独立,而李红正是新女性的一员,
由于工作单位越来越差,眼看就要面临倒闭,
李红不愿意等下去,而是开始积极寻找下一份工作。
可余秋雨却不这么认为,此时的他在学校的工作越来越忙,没有时间照看孩子,
如果李红能留在家里也不至于让女儿一个人像个留守儿童一样过着。
李红知道丈夫的思虑,但自己也不想成为一个没有事业的女性,
特别是在听朋友说深圳那边有很多工作机会时她咬了咬牙,
不顾丈夫的反对将女儿送到父母家照顾,
而自己则独自坐上前往深圳的火车,她要在那里闯出一片天地来。
此时的她只想着要是能在深圳赚到钱,
丈夫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孩子也能有更好的生活条件。
然而她这一出去就是三年,三年后再回来时才发现,一切都变了样。
丈夫余秋雨认识了一位叫马兰的女演员,两人互通信件已经有段时日,
而自己在与丈夫分离的这三年中早已没有了当年的激情,就连感情也所剩无几。
如今守着这段貌合神离的婚姻不过是自己的那份羞耻作怪而已,
而在听到余秋雨提出离婚的时候李红是哭了的,
但她不是为这段感情而哭,毕竟自己的感情也被这十年几乎消磨殆尽,
她是在哭这结局,仅此而已。
只是没想到,丈夫和马兰的相识竟然已经开始了那么久,
早在她去深圳之前余秋雨就因为一场戏剧表演结识了马兰。
马兰和李红不同,在当时的戏曲界也是颇有名气的大腕,
更是参演过86版《西游记》,饰演唐僧的母亲。
除了在戏曲上的造诣,她同时也是余秋雨的书粉,在读过他的文章后更是崇拜他的才华,
两人因这场戏结识,一开始也不过是作为普通朋友时常一起喝茶聊天,
只是在聊天的途中发现两人之间竟然有着许多的共同话题。
在一次忙完工作时,余秋雨回去后看着空荡荡的家顿觉没了兴趣,
转而约了马兰出来吃饭,只是在等餐的途中,疲惫的余秋雨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被马兰叫醒后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对方的外套,而桌上的菜也已经上齐,正冒着热气。
一时间余秋雨心中感慨万分,脱口而出:“你要是我老婆该多好。”
马兰愣了愣,也笑道:“你要是我丈夫该多好。”
一句半真半假的话让余秋雨下定了离婚的决心。
然而,离婚这件事也让他心中多了许多未解的惆怅,他似有所感,想要换条路重新开始。
于是在离婚后,1991年他辞去了所有的行政职务,
在第二年与马兰结婚后又踏上了遥远的旅途。
他走过大漠戈壁,祖国的边疆山川,
通过自己对人生的感悟,和眼界,写下了《文化苦旅》,
此书一出,直接被加印了11次,卖出420万册,这在当时是文学界的一个奇迹。
然而很快,巨大的舆论环境将他卷入其中。
2000年,由于一些媒体为了追求“逆反刺激”,同时还带出了许多所谓的公知,
他们开始大规模的对余秋雨进行造谣毁谤,这也成了余秋雨一生绕不过去的“石一歌”事件。
公知和媒体指出他当年参加一个叫“石一歌”的写作组时写过很多篇不合适的文章,
有严重的思想问题,然而余秋雨对于这些造谣却不置一词,
而是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思想立场。
2005年,余秋雨站在联合国的讲台上,用演讲《利玛窦的结论》,
从文化上来驳斥外国人所谓的“威胁论”,
向所有人阐述,中华文明自古以来都不是侵略性的。
2013他再次站在联合国讲台,用《中华文化为何长寿》驳斥了所谓的“崩溃论”。
也正是这是个时候,他首次回应了当年的“石一歌”事件,
他公开表示只要有任何人指出他以“石一歌”的名义写过任何一篇,一章,一句,一词,
他都会支付全年的酬金作为酬劳,并且把被揭露的文字公布给全国媒体,
然而至今为止也没人站出来领这个悬赏。
其实只要读过余秋雨的书,都不会去质疑他的思想立场,更不会去质疑他的人品。
如今他和妻子马兰依旧恩爱如初,这只能说他们都找到了最好的另一半。
而两个月前,余秋雨在平台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他人生中第一次写诗,
将这些年的风雨,感悟,对祖国的向往都写进了诗里。
面对舆论,他从不辩驳,在粉丝和群众的期待下他在诗里写道:
“只要我稍有动静,一定会产生新闻热度,但世上有那么多真正的大事,怎么能为个人声誉而转移民众关注?”
在诗中他写下了自己的家谱,他的家谱便是他做过的路,
是凉州石窟,是合川箭镞,是祖国边疆的遗址,也是花前月下的漫漫长路。
他说:“真正的诗意是在老年。”
他走过了文人最困难的岁月,也走过了争议和谩骂,
但在老年生活中,他看开了一切,一切也都向他看开。
他追求过事业的巅峰,追求过爱情的美好,可这些在他看来不过是人生的一部分,
而他真正想要做的,一直在做的,全都写在了诗里:
“此生匆匆仅一事,寻得大美藏衣袖,分发四周。”